子却是巴蜀之地极名贵的锦缎。”说着,他伸出一双细白手掌,掸了掸男人骑马和脱衣时蹭的脏污痕迹。
“其次,你也跟我说过,你的马也不是产自草原的寻常品种,我想能骑得起如此骏马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平民百姓吧。”
男人看戏一般,听得津津有味,拍手道,“说得好,继续!”
“所以我开始便推测你是商人,而且该是富商,”李彬边说着边不动声色白了他一眼,“可我觉得我猜错了,商人万不可能似你这般豪爽大方。”
“然后呢,你又如何推测呢?”
“我又想起在驿站时,站内的大小校尉、士卒都对你客客气气,于是便推测你也许是个当官的。可是——”
李彬露出一种近乎嫌弃的眼神,“当官的哪有你这样清闲的,现在前方蒙金战事吃紧,你还有心思带我游山玩水?”
男人没有说话,但神色之中流露出的赞许与惊讶是骗不了人的。
李彬得意地笑笑,“老实说,若不是阿穆尔我还猜不出来呢。你费尽心思瞒我,到头来越瞒着破绽却越大。”
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粗糙的额头露出个不明显的“川”字。
“能负担起这样一座大型的马场,手下还可驱使这一家老小做奴隶,我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