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着的是黄金家族的血。为了术赤一系的今后,斡儿达大王子远走西行,与钦察人对峙;你二哥也要坐镇康里,既想富足领地,又要与哈拉和林的汗廷周旋;昔班还没有成年,就已经开始帮着哥哥们带兵处理事务。所有人都在为了这个家振兴而努力,为什么您要说‘偏偏是你’呢?”李彬的声音并不大,语气也并不强硬,便如同春风化雨般,可字字句句都掷地有声,羞得别儿哥面红耳赤。
“你别说了……”别儿哥一头扎进李彬的怀里,不敢露出红彤彤滚烫滚烫的脸颊给李彬看,“我错了……我真的做错了,我再也不会气哥哥了……”
李彬蓦地感到怀里布料一湿知晓是别儿哥落了眼泪,摩挲着他刚长出新发扎手的小脑袋,拍拍他的后背,任由他哭了痛快。
待别儿哥哭够了,才帮他擦擦脸上湿漉漉的泪痕,“哭够了这事便过去了,以后你与哥哥再也不这般置气好吗?”
别儿哥揉着眼睛点点头,李彬在心里长出口气,帮别儿哥套上件斗篷,“走咯走咯,回去睡觉!”
别儿哥还像头倔驴似的不愿跟李彬走,被李彬赏了两个清脆的脑瓜崩儿,“你今晚若不睡觉,你哥也睡不好,连带着我们这些下面的人也一起受罪,听话啊。”
说着将自己肥大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