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长大,所以想来问问你。”
这话听着人畜无害,如一团羊毛般软绵绵,实则却隐隐藏了较劲的意思。
元泓哪里会听不出来,叫他一激也来了脾气,“大王想听我便如实回答。”
“讲。”
趴在草丛里的李彬咽了咽口水,他俩这剑拔弩张的架势着实吓人,只怕一会儿别打起来才好。
“我比他大两岁,七岁那年跟随我养父到他家府上,为他二哥教授教书上课,我就是那时与他相识的。彼时他大病了一场,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从前的任何事,就连幼时背的三字经,学写的字也忘得一干二净。我就这样寄宿在他家中,每天与他一起读书玩耍,直到我十五岁那年,养父做了官,我才与他分别。”
元泓双眼望着天,将这些年来与李彬之间地种种娓娓道来。
拔都边听着,又喝了一杯酒,“我说这话不太合适,但我真的羡慕你,我也想陪他一同长大。”
元泓轻蔑地一笑,“等他长大睡了他吗?”
拔都不曾想他会如此直接,尴尬地笑了笑,“对他……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但我想他若是女人我一定会娶了她吧。”
“倒可惜了,他却是个男人。”
“男人也无所谓了,”拔都放下酒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