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他听到了拔都的脚步声,心中惴惴不安,但还是打起精神站了起来。
“巧了,我发现其实我也并不不懂你。”
拔都不想与他说无用的罗圈话,开门见山地问道,“那女人是谁?”
“莎莎,一个可怜的孤苦伶仃的女孩子。”
“你跟她睡过了?”
“……”
“你想娶她吗?”
“……”
拔都连珠炮似的接连甩给他两个棘手的问题,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用比冰雪还寒冷的严峻目光死死盯着李彬。
李彬冷笑了一声,“李某人也算为了王爷尽心尽力出生入死了,我带走个女俘虏也不可以吗?”
“她若只是个俘虏当然可以。”
“那就多谢您的赏赐。”李彬拱拱手。
这番对话于他俩而言又滑稽又荒诞,拔都几乎无法遏制心头的怒火,他以对李彬从未有过地愤怒低声吼道,“李彬,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纠缠在他内心的种种痛苦与煎熬一股脑涌上心头,李彬红着眼眶,强忍泪水,“您也根本不了解我的痛苦……”
两人不欢而散,夜里李彬刚刚睡着,照例又做起了梦。梦中那些血淋淋的尸体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似血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