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粗糙的大掌,“在莫斯科时,我劝说蒙哥放弃了屠城,本以为你也会听我的,没想到在弗拉基米尔你一字都听不进去,我气的是这个。”
李彬不提蒙哥还好,一提起他来拔都就来了脾气,“蒙哥蒙哥蒙哥蒙哥蒙哥……又是蒙哥!我就不如蒙哥吗?”
“我,我没那个意思啊……”
他见拔都别过头去不理他,急忙追着他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有时可以适当减少些杀戮,屠城征服虽来得快,可说不定也有其他兵不血刃的法子。”
拔都闭上眼摇了摇头,“李彬啊,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懂。可我带了二十多万人,千里迢迢从草原来到这,每个小小的士卒都渴望收获战利品养家糊口,我不能不顾及军心……”
气氛凝重了起来,李彬将身体靠在他的胸前,哀怨道,“我……最近总睡不好,每夜梦中都是杀人景象。我本没杀过人,跟着你们久了,现在也成了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可我心中不愿如此,我的心每天都在反抗我拎着剑的身体。”
“是我强求了……”拔都叹口气,“父亲走后我第一次自己身为主帅带领这么多兵士,肩负重任。叫战争迷蒙了眼,一时忽略了你的感受……你莫怪我。”说罢,他虔诚地亲亲李彬的额头。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