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了却心愿,如何舒心?
拔都也赞同他的想法,没办法,众人值得陪同他俩北上行进。
李彬只对斡罗斯南部的地名各公国熟悉些,进到诺夫哥罗德后便如半个瞎子,只能坐在马车中,伴着寒冷呼啸的秋风,任由车夫带着他们一路向北穿越一道道河谷沼泽。
三月后,终于到达濒临白海的一座名为坎达拉克沙的小镇。
说来也巧,当夜天空中就已飘起了雪花。
李彬本以为此地会比钦察草原冷上许多,却不想饶是进了冬天,也与草原的冬日没差多少。
“听闻此处大海有经年涌动的暖流,所以沿岸之处许多海面并不封冻。”
“这么神奇?”李彬大吃一惊,为拔都披上厚重的毛皮大氅,扶他下了车。
还在车里时,拔都就已闻听海潮汹涌之声,如今脚踩粗粝的沙滩之上,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
他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任由李彬抓着自己的手,半张着嘴,痴痴地望着面前一望无际,深蓝莫测,汹涌奔腾的滔滔巨流。
入冬的坎达拉克沙,黑夜漫长,白昼极短,此时明明是午后不久,但太阳已经落下,带着昏暗色彩的天空笼罩在幽深的海面之上,说不出的壮阔辽远。
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