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挣脱着,寒冰铁链撞击在石板上发出同样冰冷的声音,每一下都牵动着他的四肢百骸。
桦垣的手自狐崽的头顶缓缓抚过,耳朵,后颈,小尾巴,身侧,腹部,四条凝固着血迹的小腿,所到之处泛着同样的浅浅红光。
“啊——啊!父亲!父亲!孩儿错了!孩儿错了!您放过孩儿吧,孩儿错了——”
全身仿若火烧,一寸又一寸吞噬着他那所剩无几的可怜的知觉,钻心的,痛不欲生的。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可以说他根本什么都没做,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父亲……父亲!孩儿知错!孩儿知错,求您……求您……”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他好想娘亲,好想娘亲。
整个水洞中回荡着小家伙撕心裂肺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甚至震动了洞穴上方的水滴,震动了洞穴边上的花草。
“嗯,不错。”
桦垣连连点头,面上似乎很满意小家伙的表现,又或者说,小狐崽叫的越大声他脸上的笑意便越渐的深几分。
“好孩子,为父的乖孩子……”
源源不断的红色流光如水般汇聚在他掌心红光泛起的地方,桦垣满意极了,一个劲地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