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乖巧懂事的子女……而钟意,只想静静远观,不欲叨扰。
然而半年过后,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被逼上绝路时,钟意终还是违背了自己许下的诺言,从箱底翻出了这汗巾帕子,开始了自己居心叵测的“示好”之路。
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许过的诺,向来没几个真能做到的,不与人为妾是一个,不去打扰人家也是一个。钟意苦笑着想:事到如今,再说旁的皆是枉然,只希望到最后,只为自己而活这句,不再轻易违背了。
不要不痛,不受不欠,不期不失,这一世,只为自己而活,再不管他人悲欢喜乐。
后背突然火急火燎地灼痛了起来,像极了前世三十大板打下后的撕裂剧痛,钟意顶着那份疼,缓缓地挺直了腰背,对着林氏巧笑倩兮道:“阿意欲为舅母分忧,只是放手一搏的话,若能被抬给燕平王世子殿下做妾,或可要比定西侯府那位,于表哥的仕途更有利些。”
林氏悚然一惊,脱口而出道:“阿琲都与你说了?”
骆琲能与钟意说什么呢?
钟意听得一怔,疑惑抬眼,满是不解地望向林氏。
林氏神色一凛,犹豫了片刻,狠狠心一挥手,把屋里的丫鬟全撵了出去,拉了钟意的手,神色凝重叮嘱道:“阿意,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