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她不经意讲了小团这两句,让钟意脸上明澈柔顺的笑容一滞,险些维持不得。
    “她只是年纪小,心智未开,”钟意眼睫微垂,淡淡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倒还都是分得清的。郡主放心,绝不至半路发什么狂的。”
    小团似乎意识到了在说自己,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来,将在场人看过,弱弱躲到钟意身后,像心知自己在给钟意丢脸般,还瑟瑟地缩了缩肩膀。
    她就如一头高高的鹿,明亮而又懵懂如无知幼儿的眼,躲在钟意身后却缩不住的长手长脚,虽是天生痴儿,却也看得人可怜又可爱。
    钟意不太喜欢佳蕙郡主方才那句轻鄙嫌恶的“傻子”。
    佳蕙郡主听罢,却只响亮地冷笑了一声,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钟意眼含愠怒,却也知多说无益,不想再上赶着被人挑刺了。
    气氛一时胶着,裴泺皱了皱眉,正欲开口打个圆场,却先听得一句平静的反问。
    “好笑么?”却是一直冷眼旁观的宣宗皇帝裴度开了口,话是对佳蕙郡主说的,眼神却在钟意身上淡淡扫了一下。
    那目光极静,只是那静里仿佛带了某种沉甸甸的东西,钟意形容不出,只恍惚感觉自己似立在冬天雪地里过了道凉水般。
    钟意被那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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