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防备也收了一半,知是碰巧,也没兴趣再多话了,只兴致缺缺地随口敷衍道:“燕平王府的贵人们,钟姑娘怕是还一个都没见过的吧。今天倒是赶巧了,若是运气好,这一趟能见着两个呢。”
钟意配合着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一种十分惊诧不解的语气,扭扭捏捏地问身边人道:“说来不怕六姑娘笑话,只是阿意有一事实在不解,这燕平王世子……为何会来府上的赏花宴啊?”
“大夫人办这赏花宴,不是为了给姑娘们松快松快么?这要是有外男在……怕是不太好吧。”
林周哂然一笑,先用那种“岂能看不破你那点不入流心思”的傲慢眼神无声扫射了钟意半晌,然后捏起帕子掩唇轻笑道:“钟姑娘倒也不必如此‘规矩’,这避嫌一事呢……若是两边成了亲家,那可不没什么‘嫌’好避了么?”
钟意若有所悟,无声揉了揉手心的绣帕,面上却也配合着作后知后觉恍然大悟状。
“也不是只钟姑娘一个人惊奇。”林周许是想说都说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都差不离什么,反正今天钟意只要在这里迟早都是能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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