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之作,抄得了一时,抄不了一世,”林照起身,神色端肃地开口道,“同样,若有抄来之作,一首有抄,那便首首都可能有不干净的地方。文品如人品,此非小事,今日还是说开说清楚的好。”
“林夫人与林姑娘也不必急着辩驳什么,朕只是觉得稀奇,”宣宗皇帝淡淡道,“为何林姑娘看上去年纪轻轻,应当未过及笄之年,为何却作得出朕在十四年前就见过的黄山客的诗词……莫非林姑娘是在娘胎里拿的笔,生下来就会写诗?”
“你也不必怕朕冤枉你,”宣宗皇帝见林周想开口辩解什么,直接道,“你姐姐说得对,此非小事,关乎文人清誉,朕这就着人去东宫,把朕当时封存在那里的孤本拿来,一一比对,绝不胡乱冤枉任何一人清白,当然,若是真做了错事的,轻轻放过也不合适吧。”
林周身子一软,一下子瘫在了地上,艰难启唇道:“我,我也是一时糊涂……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林照恨铁不成钢地闭了闭眼。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宣宗皇帝摇了摇头,直接点了点钟意的方向,对着身边的仆从道:“把这扳指给那位钟姑娘送去吧。”
坐在一边闲闲看戏正看得饶有兴致的燕平王世子裴泺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