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钟意这才注意到桌上只有一壶热茶和几叠看上去便没有任何卖相的干瘪点心,而这茶楼……如果钟意没记错的话,这茶楼做的东西是全洛阳城里出了名的难吃,茶叶的品相也相当一般。
    ——关于这茶楼为何能在正阳大街这样好的地段做到门可罗雀,且至今还未关门大吉,一直是洛阳城未解之谜之一。
    再看裴度现下这一身便服,钟意都莫名有些心疼这位皇帝陛下了,怕是这么金尊玉贵的一位主儿,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地长大,还没体验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不过一直到钟意在小厨房里累死累活、忙前忙后地以一己之力折腾出好几道硬菜来,端上桌还被宣宗皇帝嫌弃地撵去后院沐浴,她都还没有弄明白,做菜何时成自己最拿手的了?
    怎么钟意自己都不知道呢?
    茶楼里面静悄悄的,三层楼的人好似都跟着方才闹出来的那场乱子追出去了,整栋楼里除了端坐在楼上饿肚子的皇帝陛下之外,好像就剩下了钟意和一个窝在小厨房烧灶台的老哑仆。
    等钟意在后院休整完出来,再路过小厨房时,发现哑仆已经在清洗里面的灶台锅勺,钟意暗暗一惊,还以为傅长沥他们回来了,等轻手轻脚上了三楼再一看:得,还是只宣宗皇帝一个人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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