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的踪迹,怕那人是想对他们不利才如此的,现在被宣宗皇帝如此反问,更不好说在那时候她其实是注意到了对方在盯着这边的,所以当时才吓得当场僵住不敢乱动,生怕这位陛下准头不大行她一个乱躲乱跑再被给误射了。
    这些前情既然刚才方才没说,现在再说就有些马后炮了,更何况真要说了,万一再从宣宗皇帝口里落个“窥视帝王行踪”的罪名,那可如何是好。故而钟意只能低下头,作出十足的垂头丧气、悔恨交加来,真诚道:“其实当时事情发生的太快,臣女心里并没有思考的如陛下这般周全。”
    “得了吧,”裴度听过的马屁能比得上钟意说过的话还多,才不吃钟意这一套呢,直截了当地总结陈词道,“朕看你就是脑子蠢罢了。”
    钟意心里梗了梗,面带微笑地恭恭敬敬附和道:“陛下教训的是。”
    ——被认为是脑子蠢也总比被当成是那群贼子的同伙,再抓去严刑拷打的好。
    钟意也有些反应过来为何方才宣宗皇帝看到她真从自己怀里把荷包掏出来时脸色会那般难看了。
    裴度摇了摇头,似是对钟意有些无语,但沉吟了片刻,还是淡淡道:“以后遇事三思。不是每次你的运气都能正好弥补你那不够用的脑子的。”
    这一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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