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得不认命地意识到:如果事情最后真到了无可斡旋、非得要鱼死网破的地步,自己全身上下能拿出来的东西里,最有自保之用的,还真是那支同心七宝钗。
知道来者不善,钟意把跟着自己的还晴往身后推一推,神色平静地试图先与对方讲讲道理:“张世子走错道儿了吧,这里是内宅女眷午时的散步闲憩处。张世子许是方才在外面的午宴上吃多了酒,头昏昏认不得路了,你们几个又是怎么做事的,怎么把人往后宅里领?”
被钟意视线扫到的几个王府仆从瑟缩地往定西侯世子带来的人身后躲了躲,不敢与钟意正面对视。
“钟姑娘,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也不用再与我来这一套了吧,”定西侯世子逼近钟意,似笑非笑道,“我就不妨直说了,我张某人今日清醒得很、再是清醒不过了……为了能见钟姑娘你一面,小生可是在家中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痴心苦等,盼望着盼望着,盼望了有大半个月才着等到今天呢。”
“现在我们两个里真正脑子不清醒的,得是钟姑娘你吧。”
“恕我愚钝,确实是听不太懂张世子的意思,”钟意被定西侯世子愈加靠近的身体逼得往后倒退了两步,神色难堪道,“今日乃燕平王妃的寿宴,你我都是受邀来此道贺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