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撑腰的,纵然是对上钟意身后的林照也不虚,也直眉楞眼地对着钟意怼了回去:“钟姑娘是眼神不大好使,还是因心里有偏私,故而看什么东西也都只看一半?”
“您只一味想着替您被人掌了嘴的婢女出头,怎么就不先关心关心郡主无辜受伤的这只胳膊呢?”
钟意不由听完笑了,笑得眉目冰冷异常,掺着三分讥诮故作无知地问杨四娘道:“听杨姑娘这意思,难道郡主这只胳膊上的伤是被乍雨给咬成这样的么?……嗬,这丫鬟莫不是失心疯了去?”
“虽则不是你这丫鬟直接弄伤的,”杨四娘梗着脖子底气十足道,“但若非你这丫鬟抓疼了我的狸花猫,这猫又怎么会伤了郡主?……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这丫鬟早便包藏祸心,故意借着抱猫的机会暗害郡主。”
“哦?”钟意于是便转过头来,反问身后的乍雨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几时竟然对郡主殿下生出了加害之心?这可不是能轻饶了你去的小事,你可得想想清楚了再说话。”
“奴婢没有,奴婢绝对没有!”乍雨急得连连摇头,哭得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再也没了半点往日的姿色,只委屈得浑身直发抖道,“是杨姑娘让奴婢上屋顶抱的猫,奴婢畏高,下来时一个没看准踩空了,摔着了自己也把猫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