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身上多寄托点什么。
——江充心里甚至还曾隐隐幻想过:若非赵显年幼便遭贼子磋磨苛待,他这一生,未必不可能成就第二个郇渏初。
毕竟,在江充心中,单论智谋,赵显可远比什么林泉、洛翀云之流胜上许多。
但终究是为身世所累,左性偏执,被生生耽搁了。
江充想着便忍不住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自己命不好、路走得坎坷,便不也太忍心看赵显也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偏,于是沉沉地叹了口气,缓下声调道:“你总是要与我把事情说清楚的吧……让人帮忙,总不能什么也不说,只让人埋头给你做事吧。”
赵显沉了沉脸色,阴阴道:“我找骆清婉,自然是为了寻仇……她毁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害得她去死,还得要她心甘情愿地去送死。”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却如此阴毒,恨不得把人杀了,再趴在人的尸首上吸出骨髓来供养自己……她把她整个人都毁了,她完完全全毁了她的一辈子,诛心刻骨!”赵显牙齿打颤,咯吱咯吱作响,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般,气得浑身发抖,“我本不想去打扰她,已打算暂时不去与那贱人计较了的……那贱人却非要扑上来找死!”
江充被赵显身上那如有实质的恨意给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