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郊山庄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喧闹的响动。
傅长沥进门时,正正迎接他的便是两张如出一辙的晚娘脸。
“江大人今日竟然也在这里,”傅长沥愣了愣,先对江充拱了拱手,以作见礼,然后扭过头来,眉头紧皱的对着赵显道,“你何时回到洛阳?江南之事未完,为何便提前回来了?又为何全程不报与陛下?”
“为何为何为何,”赵显却是被傅长沥这一连串的“为何”质问的大怒,狠狠一脚踹了踹边上的一块泰山石,冷笑道,“我还想反问傅大人您一句,也都是读过那么多年书出来的,为何就偏偏不识得这上面的字呢!”
傅敛洢刚刚从马车上下来,便正正听得这么一句,下意识地抬眸朝着那泰山石望去,只见其上龙飞凤舞的刻着一行大字:傅家人与狗不得入此山庄内。
傅敛洢脚步一顿,不由微微尴尬地停在了原处。
“若不是你任性渎职在先,陛下命我来责问你在后,你以为我很愿意来你这地方吗?”傅长沥自己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自从见第一面起,赵显便对着他屡屡挑衅,傅长沥是真不知道对方心里对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怨气。但这天底下恐怕也鲜少有人能次次被人无故找茬、还能次次耐心以对,久而久之,对着赵显,傅长沥也难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