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家是山西府人,”钟意缓缓的吞了一大口热茶,以此来抵住心底往上翻涌的那股凉意,轻轻地将手中的茶盏放到边上的小案上,眼皮微撩,冷不丁地问了柳儿这么一句,“……是周渠那边的人家吗?”
    柳儿被问得一怔,像是压根没想到钟意竟然还知道山西周渠,顿时有些与有荣焉地高兴笑开了,开开心心的应道:“那倒不是,不过嫂嫂娘家离周渠倒也近的很……是晋阳那边的,与周渠正正挨着呢!”
    钟意指尖一颤,脸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晋阳人啊……那倒是巧了,本宫年幼时,也曾随母亲在晋阳小住过一段日子,”钟意语调平平地缓缓道,“不知你嫂嫂那边是晋阳的哪户人家?”
    “嗨,嫂嫂那边也不过是有两亩薄田的穷苦人家,她们家没什么说头,哪能与娘娘您比呢,”柳儿却没有察觉出钟意语调里的古怪来,仍还沉浸在自己被贵人赏识的高兴中,开开心心地回道,“不过呢,我嫂嫂她有个姑妈,是在晋阳大姓赵家老夫人身边做嬷嬷的,不知道娘娘听没听说过,就是那个卖‘玉山狼毫‘起家的晋阳赵氏!他们家的狼毫笔卖得尤其好,连侯爷他们都用呢!”
    钟意的侧颊上的肉狠狠地抽了一抽,突然失去了继续问下去的力气,她微微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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