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便就能无声无息地得罪了洛阳城里的侯门世家呢?”钟意不由焦灼地追问道。
“照你这么说,倘他们彼此当真从未见过……那便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得通了,”林照犹豫了下,挑了挑眉,神色复杂道,“对方既以如此曲折隐蔽的手段杀人,想来也是不想声张……或者说,是不敢声张。”
“见都没见过面的人便想要痛下杀手,便只有‘利‘之一字了,可一个为奴为婢的苦命女子又能威胁到那些侯府世家们什么利益去呢?”林照思来想去,反问钟意道,“你方才说,那女子生而丧父……她该不会是哪个侯府老爷留下的‘沧海遗珠‘吧?”
这个猜测,其实钟意自己也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
“就算那女子的生父当真乃是侯府中的哪位贵人,”钟意仍还觉得说不太通,百思不得其解地反问林照道,“可是这么多年连面都没见过的女儿,不说补偿便也罢了……何苦要再派了人去痛下杀手呢?”
林照的思路也一时钻到了牛角尖,想来想去想不通,便不由苦笑着叹息道:“你要说那不是个姑娘,而是个能承祚继嗣的男儿郎,我倒还可以想见,许是那侯府的主母心毒,不想叫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过来分侯府一杯羹,这才抢先一步痛下杀手……可你偏偏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