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吗?”
    “你也说了,她现在宫中,”傅长沥被赵显驳斥的哑口无言,怔忪片刻,却是又一把抓住了赵显的手臂,目光沉沉道,“安定不安定我不知道,但若是能认回侯府,于她在宫中,也未尝不是一项助益……”
    “你可得了吧,是助益还是拖累,以后的事,都还未可知呢……”赵显冷笑着甩开傅长沥的手,顿了一顿,却又缓和了语气,冷眼睥睨着傅长沥道,“我刚才也说了,我也不是不可以带你去见那贱人,不过……若是你自己心中都没有半点成算,见或不见那贱人,又能有什么意思呢。”
    “但我总还是要当面去亲自问上一问的,”傅长沥目光沉沉地望着赵显,其内蕴含着无尽的渴求之意,艰涩道,“拜托了,赵大人。”
    赵显站在原地阴晴不定的审视了傅长沥半晌,最终还是松了口,甩了甩袖子,冷哼道:“过来吧。”
    傅长沥起身,捡了潺水剑佩回腰间,跟着赵显走了下去。
    关着骆清婉的地牢很深很暗,整条长廊四下都没有点灯,赵显领着傅长沥与江充二人往前走一步,身后跟着的仆从便点亮一盏灯来,一行人愈走愈深,血腥气也愈发扑鼻,傅长沥沿途略张望了四下,心中对赵显此人的刻毒手段更有了进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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