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晓得自己浑浑噩噩间提前告辞,从两国大长公主处求了那幅画出得秋山别院,一路快马加鞭,直至政知堂,提溜了在里面忙得晕头转向的江充出来。
然后二话不说,又夹着江充一路往长宁侯府赶去,寻到了日前被自己觑到端倪与林府有暗自相交的那几位老嬷嬷处,寒着脸开门见山地质问她们道:“日前林大姑娘寻你们来,究竟都问了什么?……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若是胆敢有半句隐瞒,立刻都赶出府去!”
那群老嬷嬷当即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对着傅长沥倾诉了起来。
江充一开始还是一脸莫名地站在旁边看着傅长沥审“家案”,直到那几个老嬷嬷你拼我凑的,总算是说出了一个完整的名字来——
“骆,姓骆,骆什么来着?”
“什么晚,还是綰?骆晚?”
“清!还有个清字!”
“骆清婉!”
“对对,骆清婉!”
“骆清婉”三个字落入耳朵的那一瞬间,江充一个激灵,陡然站直了身子,面色错愕的望着身边的人。
——这究竟是撞了什么邪了?怎么好像一时间全天下的人都开始在找着这个骆清婉了?!
“江大人,”傅长沥转过身来,朝着江充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