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生在侯府、长在侯府,从前是外祖母的外孙女,一辈子也都是外祖母的外孙女啊!”
    “难道如今仅仅只因旁人的三言两语,外祖母便把我们曾经的那些感情都忘了吗?……这太荒谬了,这太离奇了,我是您的外孙女啊,我真的是您的亲外孙女啊!难道您就因为外人几句空口无凭的白话,就要这样……就要这样对我吗?我是您的洢儿啊!”
    傅敛洢简直要被两国大长公主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给弄疯了,怕得眼泪鼻涕直往下掉,一时间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什么了。
    “好孩子,”两国大长公主幽幽地捏住傅敛洢等下巴,面无表情道,“你放心,今日若是当真冤屈了你,外祖母我也必不会叫你白白含冤而去的……这毒妇的亲生女儿定会马上下去陪你,黄泉路上,倒也不至于叫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傅敛洢怎可能接受两国大长公主这样毫无意义的“安抚”,仍是拽着她的裙角拼命摇头,哭得直打嗝地不住喊着外祖母。
    两国大长公主见状便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招了招手,示意那名唤“榕青”的妇人将托盘端来,信手拎起其上的酒壶,捏住傅敛洢的下巴,柔声道:“既你自己下不去手,外祖母我便最后疼惜你这一次……帮你做了这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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