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显早便将之公诸于众了,还不是苦于“口说无凭、没有实证”这八个字,才忍着胸口那股怨气,不住地泼傅长沥冷水,亦是在暗暗地在心里泼他自己冷水。
    两国大长公主深深的看了赵显一眼,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惜字如金道:“若在此处,便叫过来吧。”
    钟父含胸低头,畏畏缩缩,那邻家老妪早已满头银发,两人皆是扔到人群里都找不出来的平平无奇之相,真要论的话,傅敛洢长得与她生父也并没有多么特别相像,但如今众人皆悉心望去,二人的眉眼唇畔间,还是免不得有那么些令人看了不由在心里打个问号的相像之处……
    众人皆向那新来的二者望去,赵显却略略回头,特特地打量了被挂在刑具上的骆清婉一眼,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乍然见到钟父与那老妪起,骆清婉的心理防线已经摇摇欲坠,离崩溃只差那么一瞬息了。
    赵显正是在心里犹疑着该如何趁着这个大好时机再做点什么能彻底击溃对方心理防线的事情来,两国大长公主定定的望了钟父两眼,骤然抽身,一把抽出自己孙儿腰间的潺水剑来,横眉冷目地朝着傅敛洢的方向甩了过去。
    “不!”骆清婉终于彻底崩溃了,失声嚎叫道,“事情都是我做的,孩子是无辜的,孩子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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