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兵去,这才悻悻然地胸口堵着一口气放弃了。
八月中骆琲离开洛阳时,冯毅与江充联袂而来与他饯行,冯毅倒还罢了,江充能来,骆翀云还真是有些惊讶不已,中途冯毅离开了会儿,独自出去买壶酒来,骆翀云与江充四目相对,面面相觑,一时不由自主就沉默了下来。
“骆世子,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你不顺眼吧,”顿了顿,江充还是决定主动把话说开,悻悻然道,“当初你我同年应试,时至如今,我仍不觉得,当年那解元郎,我输的有多么心服口服。”
——那是江充最最拼尽全力的一次了,如果当年他能得了洛阳府的解元郎,江綰也不至于被他那捧高踩低的恶毒姑母就那样轻易地嫁了出去……
可纵然当年的江充再是竭尽全力、再是呕心沥血、再是孤注一掷……有些生来便难以跨过的鸿沟,他当时没有能跨过去,以后就算跨过去了,对他来说也没有多少意思了。
“江大人不服也是自然的,”骆翀云真心实意道,“其实我与祖父后来一道看过您当年的卷子,祖父也曾直言不讳地对我说过,我那时案首之名,多多少少,还是沾了些我身份的便利……当年我能为出身所利,后来我又被出身所困,一饮一啄,也是天定。”
——反而现在江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