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想找地方说话,就去我们的雅间。谁知道进了你的地儿,我们六姑娘会不会又被欺负哭了?”
念浅安汗颜,对上眼睛仍红、神色却柔静的李菲雪,二人不禁相视而笑,二分无奈三分尴尬,还有五分因哭过一场而生出的莫名亲近。
跑堂见无事大吉,忙装聋做瞎地送来热水毛巾,下人们伺候着净面一阵忙乱。
李菲雪趁机偷看念浅安。
前世二人算是情敌,为徐月重争得一个香消玉损,一个颠沛落魄。
没想到今生再见,竟会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形式,不哭不相识。
她心中滋味难言,见各自下人退开,就打叠精神对念浅安歉然道:“靖国公府春宴的事,是十妹的错。瞧见六姑娘走岔路,不仅没出声提醒,反而生出坏心思胡闹了那一场,实在该罚。母亲对公主的处置,心服口服。
六姑娘大人大量,别和十妹计较。也别怪母亲管束不严,实在是十妹在家中,自小就不是个肯听话的。我在这里代十妹给六姑娘赔礼了。”
避重就轻的话说得周全,即没贬低李家,也没一味奉承公主府。
但这事真要论对错的话,其实五十步别笑百步。
头顶原身黑锅的念浅安对李菲雪印象不错,遂干笑道:“好说好说,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