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且不知躲在暗处偷窥了多久,只等伺机而动。
她并不指望念秋然几个能察觉异样,只盼他们真的走远了没受牵连,也盼着远山、近水没死没伤。
“你们把他们怎么了?”念浅安不再装模作样,冷下脸道:“别说我亲哥亲姐表哥,就是我的丫鬟少了根头发丝儿,公主府事后也不会放过你们。”
猎户也闪到她身侧,和农夫一左一右挟持着她,故作害怕道:“干完这票大的,我们哥儿俩就离京享福去了,哪儿敢伤您的人,自找麻烦呀?咱不怕公主府,也怕刘大家报复呀!这票给的好处再多,也比不过我们哥儿俩的命不是?”
农夫斜睨着念浅安,依旧笑得憨厚,“念六姑娘放心,你的丫鬟好好儿的,正不知在哪颗树下呼呼大睡。只要你老实跟我们走,你也不会受半点皮肉之苦。”
听这二人的前后话锋,既然没细说念秋然几个,那就是只打晕了在附近的远山、近水,紧跟着就现身堵她。
“我来猜一猜啊,雇佣你们的人只让你们’请’我去某个地方,但没想要买我的命。”念浅安一步一挪,干脆支起手摸下巴,“你们对我这么’客气’,可见对方想要全须全尾的活口。京里京外,敢做出这种事,不怕一口气得罪公主府、刘家两家的,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