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两个人,即有怀恋也有撒娇。
近水吓了一跳,忙要起身替又秒睡的念浅安告罪。
被错认的裴氏却面露慈爱,止住近水的动作,一边轻轻理着念浅安汗湿的鬓角,一边压低声音笑道:“大夫说了,能喂进药就没事了。你把空碗给小丫鬟,去看着炉子上熬的粥吧。这里有我守着。”
近水即感激裴氏,又乐见裴氏和念浅安的过节得以缓和,忙恭身应下,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连翘也蹑手蹑脚地上前,替下裴氏的位置,略带迟疑道:“您这是……认同徐妈妈的话,也觉得念六姑娘如今是个不错的?叫奴婢说,念六姑娘这样,确实叫人怜惜。”
裴氏瞥了眼紧跟身侧,不停探头探脑的小姑娘,看向连翘话里有话道:“原本以为是孽缘,说不定其实是天定的良缘呢?”
连翘若有所思地一笑。
跟着裴氏转出内室的小姑娘却皱着小脸,嘟着嘴仰起小脑袋问,“祖母,您和连翘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孽缘良缘,珠儿听不懂!”
“我们珠儿还小呢,长大就懂了,啊?”裴氏半蹲身,握着亲亲嫡孙女的手交待道:“屋里那位念六姑娘,是祖母请来的贵客。眼下又病着,珠儿可不能闹她,要和祖母一起,好好照顾病人,好好招待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