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心思转到念浅安身上,声音越发低,“您吃亏在还没出孝除服,否则怎么会错过上次的春宴?那次国公夫人虽然留了不少娇客住了几天,但最后也没选中哪一位。奴婢瞧着国公夫人的意思,竟似暂时撂下了世子爷的亲事。
怎么出去上个香,又把念六姑娘带回来了?就算是病了,公主府的庄子又不是请不起大夫、没下人服侍。突然这样上心念六姑娘的事,也不知是不是改了主意?上次春宴,念六姑娘可也被国公夫人留下过……”
“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轮他人非。我是这么教大姑娘的,你也学着点。”单怀莎似不为所动,淡笑道:“我只要教好大姑娘,做好自己该做的,其他的,聪明人自然会看进眼里。两年多寄人篱下的日子都过来了,何必计较一时长短。”
这聪明人,自然指的是裴氏和徐月重。
大丫鬟与有荣焉地笑道:“姑娘说得对。国公夫人对哪家有来往的姑娘不好?对您这个表侄女,才是亲亲香香的真好呢!”
单怀莎看着门帘低垂的上房,眉心微蹙地抿了抿嘴,垂眸转身道:“姨母有大姑娘陪着,我们就别打扰了。走吧,大姑娘下午的功课还没准备,用过午膳且不得空歇息。”
大丫鬟忙应是,扶着单怀莎出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