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回答,只默认似的挑了挑眉,不再说话。
念妈妈却有话说,等三人做贼似的摸回内室后,就对柳树恩道:“老奴晓得柳公子身份特殊,行事来去有外人不得知的顾忌。老奴也看得出柳公子是个细致的妥当人儿,不过我们六姑娘到底是姑娘家,不能再像今晚似的翻墙跳窗,私下有事要说,也该明门正路的来才是。
以后又少不得麻烦柳公子,还请柳公子需要碰面时提前送个信儿。柳公子径直让人知会老奴就是了,老奴一定安排好地方时辰,不叫柳公子为难,也别叫我们六姑娘再不管不顾的胡来,为着等您熬坏身子。”
她得知柳树恩是楚延卿的暗卫时,虽奇怪念浅安自小和楚延卿不和,怎么竟和楚延卿的人有来有往,却也晓得作为下人,就算再有体面再亲近,有些事也是管不得听不得的。
从原身仰慕徐月重,并且在奶娘、大丫鬟跟前毫不掩饰的事就可以看得出,念妈妈比安和公主更纵容溺爱念浅安。
且对原身的审美深信不疑,即不担心念浅安再惹烂桃花,也不在乎寻常姑娘家该守的规矩,说罢见柳树恩并无犹豫地应下,就放下心面露满意地退到外间,留下一道门缝,自觉守在绣墩上放风。
可惜到底年纪大了,不一会儿就打起瞌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