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浅安:“……可能是我的药。”
她只知道远山近水给她温了感冒药留着,哪里知道那俩二货把药装在茶吊子里!
都怪刻意调暗的灯光影响了她的视力。
念浅安摸了摸鼻子,微笑中透露着尴尬,“不好意思,我鼻子堵着闻不到药味。我让念妈妈给你送茶水进来……”
“不用麻烦。”柳树恩梗着脖子咽下苦药,语气透着五分无奈五分恍悟,“原来你奶娘是担心你的身子。我还以为你的病是靖国公夫人做的障眼法,好接你回徐家别业拾掇衣裳首饰。原来你是真病了……”
他紧着派人分成明暗两路,一路押送农夫猎户回城,一路回三怀山抹掉首尾,没和徐月重细问过念浅安如何,更没亲自见过徐妈妈,自然不知道念浅安不仅病了,还受了不少没露在外面的轻伤。
只知道在他看来很能干的念浅安,又开始犯迷糊了。
此时细听细看,才发觉念浅安鼻音有点重,眼角和鼻头也有点红。
应该只是着了凉,否则念妈妈不会真的放任她不顾病体。
柳树恩眸光乍亮乍暗,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想问问念浅安病得怎么样了,心底的关心转到舌尖,却变成了单调的询问,“既然病了就该好好休息。这样还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