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念妈妈老姐姐来老姐姐去半天,不见念浅安有任何表示,便捧着茶盏看向念浅安,欠身道:“说起来,老奴还得和念六姑娘再告一声罪。春宴的事,夫人和您本已冰释前嫌,偏大姑娘人小不知事,对念六姑娘多有误会。
真要论起因果来,还要多谢念六姑娘一声。多亏安和公主和念六姑娘在春宴后留宿一晚,才叫我们夫人能借力打力,彻底甩掉了还不肯死心的忠勤伯府,也断绝了那些个夫人看不上的人家的心思。”
这话确定是褒义而不是贬义?
求别再提原身甩给她的黑锅啊喂!
原本安静吃瓜的念浅安顿时满脸黑线,呵呵道:“哪里哪里,彼此彼此。当时也算各取所需,各有借力,都是为了自家名声和方便嘛。何况我确实有错,往事不必再提,真心不必再提。”
“念六姑娘说得是,过去的事往后再不提了。”徐妈妈含笑道,话中似藏有深意,“如今夫人只盼您能早日养好身子,多来府里走动,也多包涵我们大姑娘,千万别和我们大姑娘计较。老奴在大姑娘身边这么久,还没见谁跟念六姑娘似的,和我们大姑娘这样谈得来。”
念浅安深深地怀疑,徐妈妈可能老眼昏花了:她和俆之珠哪里谈得来了?
正心中一动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