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嫌被人指桑骂槐羞辱得不够吗!都给我滚!”
狗腿们默默滚进耳房,齐齐顶着白吃白喝四个大字,无比安静地坐着歇脚,半点没碰万寿宫的茶点。
七皇女也不碰小豆花奉上的茶点,绷着黑脸道:“念浅安,我来是找你有正事儿,不是来跟你耍嘴皮子的!”
“我猜你也差不多该来找我了。”念浅安挥退小豆花和小豆青,甩了甩长发假作哀怨道:“否则换成别人打扰我想男人,你看我肯不肯费这个劲儿耍嘴皮子。”
七皇女吓得捂住嘴,含糊着声音惊道:“想想想想想男人?!”
念浅安喷笑,“又不是你说想男人,你捂什么嘴?”
笑罢见七皇女又尴尬又羞恼地狠狠松开手,才假惺惺道:“我想我爹呢。我爹不是男人?”
七皇女也知道念驸马离京已近半年,闻言小小松了口气,松到一半又懊恼自己替念浅安紧张个什么劲儿,恼羞成怒道:“念浅安,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没有半点姑娘家该有的样子!我再不信你的话了!”
不怪原身把楚延卿和七皇女看成一丘之貉,“教训”她的话简直一字不差。
“狗嘴吐得出象牙才吓人好不好?”念浅安啧了一声,瞥着耳房努嘴道:“你不信我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