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的苦涩,更多的是迷途孩童般的惶惑。
念浅安揪得心都疼了,伸出爪子将念秋然一并揽过来,故作豪放道:“菲雪姐姐!我们陪你一起哭,谁也别笑谁哭得丑!谁哭得最丑算谁赢!”
念秋然很捧场地噗嗤笑,想到自己和李菲雪背道而驰的迥异局面,感同身受地也掉下泪来,“菲雪姐姐,菲雪姐姐……”
李菲雪迟钝地动了动眼珠,呆呆看着扎在她肩头的两颗脑袋笑了笑,终于呜咽一声,嗓子如割断的陈旧琴弦般发出刺耳的闷响,洪水卸闸似的大哭起来。
念浅安听着她震天响的哭嚎默默一抖,想起坠在袖袋里的信,想起辣眼睛的查无此人四字,顿时邪火又起,嘤嘤嘤变呜呜呜,干脆借机发泄一通。
厢房里的徐氏听着她们堪称鬼哭狼嚎的动静,半喜半忧地原地直打转,“肯哭就好,哭出来就好。只是六姑娘的声儿怎么比四丫头还响亮?我、我还是去看看……”
她的妈妈忙拦人,叫哭声触动心肠也跟着掉泪,却是泪中带笑,“夫人快别管了,由着小姑娘家家地自在哭闹去吧!”
徐氏迟疑地点头,抹着泪坐立不安。
念浅安也抹了抹泪,吸着鼻子喊停,“我哭够了,你们俩要是哭爽了,差不多就行了啊。大哭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