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生怕刺激女儿,哪里敢露出半点愤懑,只忍着心酸道:“我明白。何况我就是想讨说法,也得你父亲答应!”
到底有些埋怨丈夫一味忍让,没为女儿出头。
李菲雪淡淡一笑,前世她也曾怨恨过父亲不作为,李家才会那样不堪一击,今生却觉得父亲的中庸是好事,她不求李家大富大贵,父亲这样的性子对如今的李家来说,反而更稳妥更合适。
她反过来劝说徐氏,说尽好话哄得徐氏开颜后,就说起自己的“嫁妆”,“如今我也不比十妹妹高贵多少。皇子妾说得好听,哪里有什么嫁妆可言?母亲别白花工夫,留些首饰布料,其余的都折成银票散银才是正经。”
话虽不中听,但肯为今后用心打算,总比之前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
徐氏又喜又忧,吊着的另一半心总算彻底放下。
念浅安则被吊起火热八卦心,虚心求教道:“小透明,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你的初恋吧?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说不惦记就不惦记了?”
念秋然闻言脸又红了,语气却不忸怩,“本不是我能奢求的人,我早知道不会有结果,不过白想一想。只要他如今好好儿的,我也不想强求什么。”
强求二字听着好心酸!
念浅安怒抱念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