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见着徐月重。
单怀莎心下失望面上不显,依旧笑道:“那就劳你招待念妹妹了。姨母留了念妹妹用晚膳,我先去厨房看看,免得厨房不知道念妹妹的口味,一会儿再来接念妹妹和大姑娘。”
她的好友能得裴氏留饭,是她的体面。
厨房人多口杂消息传得最快,总要亲自去转一圈,让府里上下都看清楚裴氏对她有多看重。
单怀莎心里这么想,脸上笑意越盛,由着清风躬身送出内书房。
念甘然一边应和徐之珠五花八门的问题,一边留心观察清风的言行,收回视线无声笑了笑:徐月重的小厮对单怀莎恭敬有余、亲热不足,不像有心奉承未来主母,倒像对待外人客人似的客气有礼。
要说徐月重是为单怀莎而特意造就那段市井佳话,她可不信。
瞧清风的态度就知道,徐月重也和裴氏一样不知情。
而那些偷偷打量单怀莎的内宅下人显然听说了什么,却知情不上报,倒是有意思。
再看眼下她和徐之珠待的是内书房的一进,离最紧要的二进书房还隔着个另有下人把手的穿堂,内外界限分明得很,只能说徐月重疼女儿,许女儿出入不甚紧要的一进,和徐月重是否和裴氏一样“疼”单怀莎可扯不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