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卿先被她的斗鸡眼逗笑了,然后被她的直白话臊着了,耳根发烧身子后退的同时,鬼使神差伸出手去推念浅安,“觉得太近自己不会退开?”
嘴里故作镇定的嫌弃,作势推开的手却落在念浅安的眉眼上,才触及她软绒的眉毛睫毛,就觉得掌心微痒。
是一种他从没体会过,并不令人难受的痒。
原来笨兔子的睫毛看着又长又黑,摸起来竟这样软?
楚延卿如愿以偿地摸到笨兔子的眉眼,忽然福至心灵,语带迟疑地轻声问,“念浅安,我没有找到机会主动坦白身份的事,你不生气了……吧?”
被一巴掌挡住眼睛的念浅安正莫名其妙,闻言一爪子拍开楚延卿的手,依旧笑眯眯地答道:“谁说我不生气了?我还在生气呢。”
楚延卿只差没傻乎乎地“啊?”出声。
还在生气?
哪有人生气生得这样言笑晏晏的?
还笑得这么好看。
楚延卿懵圈完忽然觉得气无可气:清风说得对,姑娘家的心思太难猜。
所以他不该急于求成,总要先哄得念浅安消气了,再谈其他。
自我开解完毕的楚延卿走完神,错眼见念浅安已经没事人似的又趴上栏杆喂鱼,不由无奈一笑,放弃和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