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糖葫芦哪里放得住,魏家上下连着两日配茶的点心都是糖葫芦,唯独她只能干看着,所幸“恶有恶报”,每年七夕次日,吃太多山楂的魏明义和孔震,都得请大夫治腹泻。
她笑话完不忘告状,魏明义和孔震少不得被魏母拘着饿上几顿,腹内空空还得被魏家大哥、二哥各削一顿替她出气,躲进她屋里哀哀叫,乖乖任她下重手上药。
每年七夕次日,她屋里特意准备的伤药总会用个精光。
今年她不可能再告状了,他们还巴巴的跑来买糖葫芦干什么?
再吃到拉肚子被魏家大哥二哥揍,她已无法再帮他们上药了。
难道扛回家供到她的牌位前吗?
念浅安脑补了下画面顿觉又诡异又好笑,发直的眼中终于泛起一层叠一层的笑意,目光转而落在糖葫芦树下挂着的油纸包。
魏明义和孔震也去过那家冷淘小摊了啊!
打包的两份是照旧带回家吃,还是要一起供到她的牌位前?
那画面实在诡异,二人一身锦玉地架着糖葫芦吊着油纸包的样子实在滑稽。
念浅安的嘴角慢慢上扬,要是她早去一步,是不是就不会和他们错过了?
她不由自主地跨出一步。
那边魏明义弹了弹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