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躁你还来劲儿了!我让你开蒙读书放你出门交际,是盼着你在姐妹中争气,不是让你学那破落户和姐妹抢男人!”
这话不仅重还又白又俗气,任念桂然再倔也禁不住羞红了脸,被姚氏拍得身形不稳泪珠滚落,跺脚打断道:“母亲!您怎么能这样说我!”
姚氏看着大女儿的泪脸,又去看惊呆的小女儿,边张手揽住一双女儿边深深叹气道:“是我没用,倒害你们没学好。但我再没用,也不至于让你们操心自己的终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的亲事自有我和老爷张罗。
做爹娘的还会害你们不成?快收起那些糊涂心思。我只和你们说公主,你们不必扯那些不相干的话和人。你们大伯英年早逝,二伯虽是驸马又是永嘉候,但无实职,三伯外放却是个不入流的武官,轮到你们父亲,只任了个工部主事。
候府表面光鲜,内里早已势弱。要不是驸马爷有幸尚公主,永嘉候的爵位不定是降等还是早被朝廷收回,你们三伯能外放是驸马爷请刘大家御前进言才成的,就连你们父亲能进工部,也是公主活动来的。
若是爷儿们的事你们听不出厉害,那这府里的事呢?老太太捏着管家对牌不过是面子好看,里子全着落在公中账面上。你们还当爷儿们上交的那点俸禄能供你们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