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地自作多情吗?我敢叫徐大哥一声大哥,就敢认和徐大哥之间的朋友之谊,你一口一个世子爷,发乎哪门子的情?有本事模凌两可混淆视听,有本事红口白牙说个清楚明白啊?都臭不要脸了,还有什么好羞于启齿的?
你爱好含蓄委婉是吧,我可不耐烦和你拐弯抹角。瞎子都看明白了,不是你得罪我,也不是我针对你。而是你想得罪我,一心针对我。你怕靖国公夫人对我太好,怕哪天我真成了世子夫人?你想太多了。
也找错了冤大头。你自己想跟徐大哥有点啥,你倒是往靖国公夫人、徐大哥身上使劲儿啊!来我跟前装模作样干什么?我又不能做主让徐大哥娶你。你嘴巴有病就算了,脑子是不是也有病?跟我这儿发什么疯病啊烦人!”
姑娘们早在单怀莎开口时,就已然了悟鄙夷更甚,此时听念浅安一通专门戳人要害的大白话,只觉啼笑皆非:在座的哪个不是高门油红漆,出身朱门的贵女,私下再多龌蹉,面上都讲究个体面名声,不到万不得已,就没有真撕破脸的。
谁家斗嘴斗法,再厉害玩的也全是精致手段。
一如单怀莎所说所做,她们看破,但不会说破。
哪有念浅安这样,未出阁的小姑娘,就敢不管不顾地当着一众同龄姑娘的面,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