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颇受皇上信任的重臣。
周皇后就算想偏心念家,确实不好胡乱做主。
但是,不得不给个交待,和心甘情愿负责,其中差别不可谓不大。
尤其对念甘然来说,靖国公府的态度几乎能影响她日后过得是好是坏。
除了念秋然,安和公主对几个侄女并没有特别的好恶,倒也不曾疑心念甘然。
她不认为念甘然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在皇宫这样的地方做手脚。
于海棠落水多半不是凑巧,念甘然落水大概就只是恰逢其会。
她心下不无唏嘘,随即又生出恼意来,多少有些迁怒念甘然,“单怀莎不知廉耻闹那一场,安安在那里费心费力地摘干净徐月重、保全靖国公府的脸面,甘然倒好,救人不成自己成了被徐月重救的那个,姜姑姑脸色难看,靖国公夫人的脸色只有更难看的!”
她听周姑姑说完,哪里猜不到单怀莎是想拖公主府下水,逼靖国公府不得不给公主府个说法,踩着自家女儿的名声成全自己?
女儿顾念裴氏的体面,念甘然却错有错着,转头就落了裴氏的脸面。
真是一笔烂账!
安和公主竖起眉毛瞪女儿,“你晓得为徐月重开脱,怎么不晓得为自己开脱!”
这是恼念浅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