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荣华院。
念驸马捧着汤药干笑。
念浅安也捧着攒盒干笑,摸摸鼻子决定换个方法讨好安和公主,果断飘去隔壁正院,以防于老夫人又拿安和公主做筏子,哭天嚎地添堵,她好歹能挡一挡。
下人刚送走刘嬷嬷,见念浅安进屋就轻声道:“于妈妈正伺候老夫人用药,六姑娘先等等。”
安和公主是装病,于老夫人是真病。
念浅安忙无声点头,悄悄挪到门帘边,支愣耳朵偷听。
于妈妈边喂药边道:“有公主和驸马爷在,六姑娘且吃不了亏。您怎么就真跟着病了?外头如今都在传,说是您不满公主为母不尊,公主不孝顶撞您,把您气病了不说还称病不肯来尽孝侍疾,连带着驸马爷也不让来。”
于老夫人躺在床上哼哼,含在嘴里的药半天咽不下去,苦得仿佛老嗓子都净是酸涩,“我担这个恶名无妨。我不做恶婆婆,她就得做恶媳妇儿了。”
于妈妈抿着嘴笑,喂药的动作说不出的温柔,哄老小孩似的叹道:“您啊……面苦心甜,这苦药合该多喝一碗。”
于老夫人继续哼哼。
念浅安愣住了。
她好像偷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
安和公主是不耐烦做皇家典范的,但这么多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