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瞒着?早和公主说了,也不至于事赶事闹成这样!”
涉及魏家和飞鱼卫,除了死死瞒着还能咋地?
坦白从宽主动作死吗?
何况她和楚延卿的交往由公转私,她会喜欢他,自己都无法预知、控制。
念浅安默默在心里接道,继给原身背锅后又替楚延卿背锅,敏锐察觉到刘嬷嬷的态度变化,忙祭出厚脸皮,“嬷嬷,这次是真的。我是真心喜欢树恩。嬷嬷,您帮帮我们吧?”
刘嬷嬷一边酸倒老牙,一边啼笑皆非,“奴婢可没能耐帮忙。公主如何行事,轮不着奴婢置喙。”
说罢爱怜地拍拍念浅安的爪子,动作似有安抚之意,离开的步伐却贼无情。
念浅安哀嚎着倒下,远山、近水忙爬起来围过去。
近水不无抱怨道:“那条汗巾是奴婢在铺子里捡到的,当初六皇子叫奴婢好生收着,奴婢也没多想,怎么到了六皇子嘴里就成定情信物了?六皇子,可真是好算计!”
她伐开心,之前还心喜得楚延卿高看,现在超嫌弃。
远山却不赞同近水的态度,挤开近水道:“姑娘别听近水的。公主本就不愿姑娘嫁回皇家、宗室受累,六皇子想娶姑娘,少不得用些非常手段。近水只是嘴巴坏,奴婢们甘愿挨打,好歹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