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是什么,硬下心肠笑道:“事关太后的流言还能有假?安安接了指婚懿旨后,不知道多欢喜。”
楚克现捏着草贴的手松开,强撑出笑脸道:“我知道表姑母疼我,我都听表姑母的。”
安和公主即欣慰又心酸。
这孩子,真是个好的。
从小到大心思都正,有情有义,更有大局观。
只可惜,和女儿有缘无分。
安和公主压下恻隐,像小时候一样摸摸楚克现的脑袋,“你也是大人了。现在要不是坐着,我都够不着你的头了。男子汉大丈夫,多的不必我深说。你要是同意了,将来就要尽到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别叫我失望,更别叫自己后悔。”
楚克现红着眼笑了,挨着安和公主静默片刻,收起草贴轻轻点头,声音微哽道:“一事不烦二主,等我秉明祖父、母亲,还请那位官媒登门下定。”
安和公主没有送他,只看着他留在桌上不曾动过的茶水,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提过一嘴储位,回家窝进外书房的刘乾也正说着储位,话说得和安和公主异曲同工,“先成家后立业,六皇子亲事一定,朝中已经有人蠢蠢欲动。等三皇子、四皇子的正妃人选明朗,几位皇子谁人堪当储君,恐怕就会提上议程。”
念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