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计较这些,乐得给驸马做脸,“账上的别院铺子田庄,大房、三房各占四成,四房分两成。现银不动。驸马和母亲商量过了,暂时分家不分居,候府还得留着现银供应进出。等孩子们娶的娶、嫁的嫁了,三房、四房再搬出候府。”
于老夫人自然由公主府奉养,而大房只得一个寡居吴氏,自然也不会分出候府,将来还住在大房不动。
安和公主示意刘嬷嬷分地契房契,似笑非笑道:“至于母亲的私房,我就做不了主儿了。不过三弟妹、四弟妹只管放心,孩子们的聘礼嫁妆,公中该如何还是如何,委屈不了孩子们。”
至少不用马上搬出候府,家里孩子们还是候府公子、候府姑娘。
姚氏心头大松,摸着良心讲,四房能分两成家产,且分到的都不是歪瓜裂枣,她实在没话可说。
瞧瞧,一样是嫂子,公主不好奉承可是大方啊!
她不屑地瞟一眼周氏,头顶于老夫人撂下的狠话真是屁也不敢多放一个,假惺惺寒暄几句,立即拉着念四老爷回四房盘点好处去了。
周氏懒得理会姚氏,看一眼施施然离开的安和公主,略一犹豫也跟着走了。
一直没说话的念驸马这才站起身,弹了弹纤尘不染的袖口,垂眸笑道:“没想到,我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