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只将徐之珠搂得越发紧。
扶着念甘然的大丫鬟手下也是一紧,忍下惊呼提醒道:“姑娘,那边站着的,是、是不是孔司员?”
徐家马车扬尘而去,重新合拢的雪雾下,笼着对面街角长身而立的高大身影,正是独立雪中的孔震。
正准备转身进家门的念甘然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孔震,见他肩头已有积雪,显然已经站了许久。
魏家和念家同在朱门坊,却是两个方向,孔震杵在念家长街上干什么?
她想到刚离开的徐之珠,又想到孔震曾求娶她的事,心中徒然窜起一股邪火,撇开大丫鬟径直走向孔震,盯着孔震一字一顿道:“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想利用我也罢,想和靖国公府作对也罢,如今我和徐世子的亲事已定,你要是再敢打我的主意坏我的亲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孔震会选中她,实在令她莫名其妙,更令她心生警惕。
这副不曾露于人前的狠厉,却叫孔震即觉熟悉又觉陌生,他不露声色地轻笑,“我利用你?念大姑娘何尝不是利用了于女史?”
“有钱侍卫做证,大家都赞于姐姐舍身为人,为了救我才失足落水。何来利用一说?”念甘然闻言反而不惊不怕了,“我倒忘了,孔司员曾做过飞鱼卫。你手里若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