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狭,“依我看,你已经实现一半了。即俗气又贪财,在扳倒飞鱼卫一事里,也算得上一身正气。唯独这好色……”
他眼睛微眯,念浅安反应超快地不让他翻旧账,“打住!别跟我提徐大哥刘青卓小三哥,我脑子虽然进过水,但从没好过他们的色!”
楚延卿眯起眼睛越发笑得厉害,“我可没有想提他们的意思,都是你自己说的。”
脑子进水?
也就他家笨兔子舍得这么说自己!
楚延卿又是叹又是笑,念浅安一脸无语:“……嘴毒未婚夫,你够了啊!”
楚延卿忍住出口的笑声:“……嘴刁未婚妻,以后别再乱说话了啊?”
念浅安撇撇嘴眨眨眼,忽然小小声道:“那’树恩,我只好你的色’,这话能不能说?”
不、不能!
楚延卿的脸颊和耳朵瞬间烧成一片绯红,怒瞪念浅安磕巴道:“念浅安!你这些东西都是打哪儿学来的!”
不叫她笨兔子了,这是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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