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很熟吗?”念浅安抽空翻白眼,爪子霸气一挥,“给我操家伙!”
远山近水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被砸坏的车门,上一刻又慌又乱,此刻心生钦佩和豪气,闻言高声应是,两脸兴奋地一顿乱抓,一个高举茶壶,一个捞起引枕,顺便给念浅安塞了个煨茶水的红泥小炉。
假车夫不为所动,反而越发觉得有趣,“三位不哭不闹,当真令在下佩服。在下实在不想伤害念六姑娘,还请念六姑娘别自讨苦吃。在下敢劫公主府的马车,自然有备而来。这路线是早早踩过点的,三位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会来,这驾车的是在下,动手的可不光在下一个,三位就是拼了命也逃脱不得。”
仿佛是在印证他的话,马车如奔驰在无人之境,而车后黑影掠过,另有同伙将晕阙的车夫等人清理到路旁胡同里。
念浅安却同样不为所动,一脸“天下坏人果然话都很多”的表情,也饶有趣味道:“这么巧?我也有备而来呢。”
边嘿嘿边嫌弃地丢开红泥小炉,瞪着俩二货道:“我让你们操的不是这些家伙!”
远山近水下意识跟着丢开茶壶引枕,闻言终于恍然大悟不犯二了,急手急脚地往身上一顿摸索。
再次避开小炉茶壶引枕的假车夫烦不胜烦,耐心尽失喝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