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唇混淆话题,不答心虚不心虚,自觉反击得相当漂亮相当快。
可惜低估了楚延卿的敢想敢做,忽悠人不带磕巴的小嘴被堵住了。
不再隔着她或他的掌心或手背,就那样毫无阻拦的,被跟着她将脸一同歪向右边的楚延卿轻柔却严实地堵了个正着。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不曾深入,有软热传来,有几不可察的摩挲似重还轻。
还有些笨拙。
念浅安眨眨微微瞪圆的眼,小心肝扑通乱跳,大眼睛止不住又笑弯了,“树恩,你胡子好刺人。”
风尘仆仆的楚延卿胡子拉扎,扎得她嘴边、脸颊先是发烫,然后发痒。
她无法不笑,笑得又甜又娇气。
娇气得她被自己恶寒到了,爪子一抖没站稳前就被拦腰的大手箍着提起抱牢,出乎意料地没有跌上楚延卿的膝头,而是跌进楚延卿怀中,被他抱着站起来,抵上雅间内半旧的屏风,投下两道交叠的影子,持平的视线错落,她低头看向微微仰视她的楚延卿。
“前仆后继又有什么用?如果有用,我身边就不会只有陈宝一个人伺候,回京的路上连个给我刮胡子的人都没有。”楚延卿不接招,形容邋遢反而成了自证清白的铁证,空出一只手扒拉得胡子更乱,往念浅安脸颊蹭,“笑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