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催嫁妆,首选家中兄弟,再就是年轻有为的平辈,对女方的重视程度相应递减。
八皇子亲自出面,可不是念浅安天大的福气?
俩教引嬷嬷回过神,边交换眼神边连连道贺,“四皇子大婚时,八皇子可没亲自催妆!六姑娘今儿这一场风光,别人再比不了的!”
念浅安心知肚明,客气奉承话只管听不管应。
四皇子大婚时八皇子还是小屁孩,如今都十三了,骑得稳马担得起差,做弟弟的给做哥哥的催妆合情合理。
不管八皇子是否自愿,这样兄友弟恭的场面,至少皇上乐意看。
椒房殿一系再得宠,也得尊着敬着坤宁宫一脉。
念浅安想得通透,没多少惊讶。
她“宠辱不惊”,全福夫人和教引嬷嬷不由暗暗点头,念秋然笑盈盈握着念浅安干爽的手,拿不定念浅安到底紧不紧张,遂细细解说道:“跟着八皇子来的婚使是徐世子和郡公,身后全是威风凛凛的武官武将,要么就是宫中禁卫,外头观礼的百姓堵得水泄不通,嫁妆都快抬不出去了……”
念浅安一听楚克现也在,顿时目露戏谑。
念秋然红了脸,佯怒甩开手跺着脚,“六妹妹!我替你盯着排场去!”
不用念秋然盯,公主府嫁女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