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百般不舍往外飘,“有劳皇妃照顾殿下,奴才告退。”
依桌而立的楚延卿似乎真喝高了,看着一身清爽的念浅安直笑,含着醒酒石低头去寻美妙红唇,声音含糊无比,“……什么味儿?”
“孜然?辣椒面?”念浅安歪头退开,捂着嘴坏笑,“刚吃了烤串。康师傅真能耐,我形容过一次口味,他就能从西域和川蜀搬来调味料。”
她认定康师傅这个亲切称呼,楚延卿也不纠正,咬着醒酒石牙齿咯咯响,想嫌弃念浅安饭后不马上漱口习惯太坏,出口的却是,“我媳妇儿博览群书,口味果然独特……”
笨兔子变我媳妇儿,说得楚延卿自己傻笑起来,“媳妇儿,我陪你漱口,你陪我洗漱?”
问句无需答案,俊挺身形包起娇小媳妇儿,这一陪,就从浴室陪到了床上。
扯落金钩的床帐无声落下,层层叠叠掩去地上的脚印水渍,筛进幔帐的红烛洒落一片朦胧光晕,红红暗暗间,两道身影渐渐叠为一体。
窸窸窣窣,忽然变成小声哼哼。
由紧张而尴尬的念浅安:“树恩……树恩!你、你能不能别横冲直撞?”
求找准地方啊喂!
盛夏晚风,吹不散她一身又羞又急的汗。
她的或他的,热汗顺